洛星河今天也是🐦手地雷女

「裘杰」轮船上的行者.上.

全文共4k，正文已完结。
清水，这是上篇。

大概是来到庄园之前裘杰两个人的故事。

少年时期Joker有私设，是冷漠有攻击性且渴望被爱隐藏疯狂的哭泣小丑。

如果没有问题的话，请向下点。

——在五十三年七个月零十一天以来的日日夜夜，弗洛伦蒂诺•阿里萨一直都准备好了答案。

“一生一世。”他说。

   ——加西亚•马尔克斯《霍乱时期的爱情》

开膛手从死后的一个梦中醒来。

他梦到自己仍是孩子的时候，梦到自己在那人耳畔低语诱惑他下手的事情，他梦见自己娴熟的语言和手法，梦见大片大片的嫣红。

数百年来他的灵魂在伦敦的街道上徘徊，他看着新的血迹淹没曾经的过往，但却不会有人比自己更欣赏那份狂热的艺术。

雨还在下，透过他已经变得无色的身体，渐渐与雾气融为一体，他依稀想起自己曾经看过的马戏。

那天正是雨下，团长似乎并不觉得有人会来，他敷衍地打发看起来颇为不受待见的小丑去迎接客人。小丑有着金色的眼眸。他的眼神是腐蚀到骨子里的渴求和期待，又似乎带着表面伪装的胆怯。他的特征明显，那天生哭泣般的表情很容易认出。

是哭泣着的小丑吗？结束了一天杀戮的开膛手先生只是用那片冷静淡漠的蓝色注视着他。

“裘克，你去给这位先生表演吧。真对不住，今天马戏团的其他成员都休假了，只有裘克还在。”

他想起马戏团团长的话。男人像是打发老鼠般随意，眼前的小丑却并不那么愚蠢。偶然地，开膛手像是起了玩心般开口。

“我们谈一谈如何？”

那天他注视着小丑的眼睛。常年以自虐情节博取观众欢笑的小丑惊诧地稍微瞪大了眼睛，似乎还想说什么来阻止这不合常理的行径。

“裘克。”那一刹那小丑停止了动作，只是看着眼前的绅士，真正摆脱那片以娱乐作为皮囊的空壳。他对视回去，金色耀眼得让人移不开视线。他们是同类人，自看到对方的第一刻便彼此下了定论。

杰克只是看着小丑，这时的他们都还很年轻。哭泣小丑尚且稚嫩，杰克也才第一次执起屠刀——但杰克终归比裘克早了一步。

“……我不喜欢你。”小丑的声音第一次响起，长期表演的后果是粗糙嗓音和语气怪异。这是他第一次说出真心话，以裘克的名义。

绅士哑然失笑。他好看的眉眼弯起，形成一个在玩弄中愉悦的弧度。“我知道，我早就看出来了。”

“我不喜欢上等人。那你又是为什么和我说话？”小丑蹙着眉开口。他看起来极为不解，十分戒备却又没掩盖住好奇。

“你和我很像。”杰克开口，毫不掩饰冷漠嗜血的语气和恶意，他只是看着小丑。

“总有一天，我还会看到你。”

小丑站在帐篷边，看着头戴礼帽身穿披风的青年离开。他的身影在雾气里慢慢被淡化，到最后变作虚无。

开膛手杰克已经对第四个妓女下手。

届时已经戴惯了小丑帽的少年拾起一份被丢弃的报纸。他稍微有些失神，像是想起了什么人。

那个青年最后在他耳边低语，声音仿佛温柔缱绻却又戏谑万分。

“过几天你就会知道我的“恶作剧”了。希望那能给你带来惊喜，裘克。”

他就是认为所谓的“开膛手杰克”就是那个男人。
他想知道关于开膛手更多的事情，毫无缘由——那深种骨髓的吸引促使他在睡梦中瞥见开膛手沉迷于艺术的身影和怪物的轻笑，如此不屑和疯狂。
荒诞得很，杰克是第一次认真呼唤他名字的人。他看着的眼像是午夜时分的星空，如此璀璨而深冷孤独。